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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五人都有了些許醉意,一人半瓶白酒快下肚了。
我在牛蓋口中我得知,三麻子和他都是侯老二在北窯區黑煤礦安插的釘子,侯老二多年來一直想把手伸進北窯。
“行了哥幾個,今天喝差不多了最後一杯來,幹了。”我臉色微紅的說道。
衆人點了點頭,一飲而盡。
我們幾人結完賬,一起往出租屋走去,天色剛矇矇黑,走着走着就感覺背後有人似的,我分別向幾人使了個眼色,大喊一聲:
“快跑!”
張躍一看被發現了,急忙的喊了一聲:
“全給我追一個,也不能放過。”
我們五人和張躍身後的幾十人,在大馬路上上演了一出你跑我追你插翅難飛,不知是酒喝多了還是對地區不熟悉跑着跑着進了死衚衕。
金城和牛蓋氣喘吁吁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