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絕非善類 (第5/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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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拉着成雲紋的胳膊走過去，偏頭道，“挑一個？”
成雲紋淡聲拒絕道，“不用。”他的，還能用。
攤販瞧了他一眼，不希望半日等來的客戶，就這麼跑了。
於是幫腔道：“公子，您面上的面具已經很舊了，不如聽姑娘的，換一個？您看看，若是不喜歡，我這兒還有別的。”
南安意不顧他的反對，拿起面具就往他臉上比，然後，往後退了半步，看了眼，搖頭，又換了一個。
一開始，還算正常，在他臉上比劃的面具，不是純黑的，就是純白的，只是樣式不同，可漸漸地，就歪斜起來。
那隻消瘦的手，拿起的，一個比一個鮮豔，一個比一個誇張，他漸漸皺起了眉頭。
垂眸看了眼，果然看見那丫頭嘴角翹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像偷了腥的貓，似乎察覺他的目光，往下壓了壓。
當南安意拿起一張花花綠綠，頭上還插着一支綠色羽毛的時候，他的眉頭已經能夾死一隻蚊子了。
她在他臉上比了比，然後滿意地一笑，對攤販道，“就這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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