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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那個能力不夠……
“好好好，媽，不就是孩子嗎，我要，很快就要！”母親的哭腔越拉越長，張江終於還是心軟了，連連說着好話，把老太太哄得樂樂呵呵的：“再有個一年半載，他指定讓你抱上大孫子！”
“孫女也行，孫女也行。”
一聽張江這麼說，老太太就開心了，樂樂呵呵地表示自己對男孩女孩沒什麼要求：“只要有個孩子，媽就是死了，眼睛也能閉得着了。”
“不然，媽死不瞑目啊，更沒那個臉去見你死去的爹。”
老太太拍着張江的手。
說的那叫一個語重心長，而張江，卻也只能苦笑着點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