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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一路過來，看到了不少吧。有什麼感想？”
白啓沒說話。
“我們對你們的研究，應該說很早就開始了。”吳力漫無目的的看着窗外，“你們不會以爲你們所稱的舊時人，真的是迂腐守舊的一脈吧。”
“我可以給你交個底，我們的研究遠遠超過於此。”
“你和我說這些幹什麼？”白啓也走到窗邊，看向外面，外面的景象一動不動。
“冬火計劃”吳力說道，“現在你們已經危機四伏，到了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了。現在城內對你們的曝光，和抓捕，一直都在進行着。這麼下去，後果是什麼，你自己清楚。”吳力停了一下，又繼續說道，“而，我現在可以給你一個讓你和他們都活下來的方法。”
“就是這個計劃？”
“這個計劃只是一部分。”吳力轉過身去，背對着白啓。慢悠悠的踩着月光走着，“你們以爲你們隱藏地很好，在城內生活的你們，從那個地方出來，想要融入外面這個被我們舊時人佔領着的世界。”
白啓看着吳力那被精心修飾的微微翹起的鬍鬚。
“我們知道你們的存在，遠遠早於這次公佈的所謂的研究發現。我們只是單純的利用了那個發現。更何況，那個發現超過一半的內容都被修改過和捏造過。”說起到這弄虛作假的手段，吳力也輕輕的嗤之以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