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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木凡見衆人沉默不語，臉色有些陰沉，將目光轉移在老張身上。
“我開會前剛查了公司的人事資料，總部在職員工共三千七百九十二名，還有實習生六百三十一名，加起來小五千人了。”
老張輕咳一聲，不顧張文斌的眼神勸阻，緩緩開口說道。
此話一出，會議室內衆人都將目光看向了老張。
老張擺明了是在和公司的這幫元老過不去啊！
“四千多民員工，今天八點鐘前打卡的有多少？兩千不到吧，有將近二分之一的人沒來上班。”
“就算晚班和休假的人全加起來，應該也不太可能佔比這麼高吧？”
老張非但沒有半點收斂，反而繼續開口追問。
一旁的張文斌眉頭緊鎖，看上去在思量着什麼，主座上的金木凡也低着頭沉默不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