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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初雪那雙清澈的美眸掃了眼張文斌，最後將目光聚集在老張身上。
“張總，張部長，早上好！”
“董事長就在辦公室，我帶兩位過去。”
老張眼神不着哼唧的在唸初雪那纖細的腰身和纖細筆直的大長腿上掃了一眼，和張文斌並排朝着辦公室走去。
辦公室的門剛打開，嗆人的煙味撲鼻而來，空氣在陽光的照射下都呈現出淡紫色。
“老金！你是煙囪嗎？抽了多少啊？”
張文斌雖然是個老菸民，但估計也沒見過這種架勢，快步走到窗邊開窗通風，順手打開了換氣扇。
金木凡手裏叼着根菸，面無表情的看着電腦，眼白處佈滿了紅血絲。
“今天不和你們客套了，直接坐，咱們聊聊裁員名單的事情。”
“老張，早上發的那份文件應該應該只是第一批裁員名單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