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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我不會再回頭。”
電話那頭的朋友嘆了口氣，遵從了他的意願。
“新的身份證明下週才能辦好，你、你想好到時候怎麼離開了嗎？我好去幫你安排假死的事。”
桑淨遠扯了扯嘴角，牽出一抹嘲諷的笑。
“就在清水海岸吧。”
那裏是他和楚夢琦初遇的地方，一起在那裏開始，也在那裏結束吧。
朋友沒有再多勸，只是叮囑他。
“楚夢琦對你看得那麼緊，如果走漏了風聲，她不會放你離開的，你早作打算。”
電話掛斷，桑淨遠才發現自己已經在雪地裏站了半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