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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他們嘗試過,可樹幹表面的枝葉依舊有寄生傾向。他們又拿玉璽試了試,幾番嘗試下來,結果的確只有我拿着它纔有用。
沒辦法,他們只能化身登山導師,現場教我登山動作和技巧,並給我分析哪條路徑更加輕鬆,更省時間。如果不是條件有限,他們肯定會直接向我親身演示一遍。
由於“紅樹”一直在不停生長,我沒有多少時間學習,大致入門後,就開始了實戰。換上108的軍靴,戴上手套,揣上幾袋壓縮餅乾,我人生第一次登山就在這一棵幾百米高的“大樹”上開始了,
整個攀登過程實際上是兩種模式的循環。在沒有枝葉附着的地方,他們會用槍朝“樹幹”上點射,用紅色煙霧在表面給我創造薄弱點,我再用玉璽砸出一個可借力的缺口,然後左手抓牢缺口,立即拿出右手,在上方繼續砸出一個小洞,左手騰出,隨便一隻離得近的腳踩住小洞,而後便是重複。
由於我的體重較輕,且血肉的擠壓使得着力點在一定時間內十分牢靠,所以沒有想象中的那麼費力。但血肉的恢復速度很快,動作的銜接空檔比較短,我是摔了好幾次才逐漸掌握了節奏。
要命的是,雖然隔着手套,但那種觸摸到內臟以及血肉的感覺,或許纔是最大的阻礙——可能在屠宰場殺個幾年豬,才能真正說自己能夠習慣。
另一種模式則是在有枝葉附着,或者有藤蔓靠近的地方,攀登的過程和爬直升機旋梯差不多。更重要的是,我可以站在樹叢上,右手塞進血肉中,保持穩定,稍事休息後,繼續向上。
當然,這一切的前提是枝葉不對我發動攻擊。似乎得益於玉璽的存在,那些枝葉只在我的體表輕撫而過,沒有往內部侵入的想法。
在多次失誤過後,我逐漸熟練掌握了這兩個過程,枯燥費力地重複好一會,爬一會,停一會,總算爬了十來米的高度。雖然比之整個“樹幹”,這只是漫漫征程的第一步,但我的視線也早已不敢往下,繼續確認高度了。
喫完最後的壓縮餅乾,我鼓着勁,一口氣來到環繞樹幹最粗的那一根藤蔓上。那是底部藤蔓網絡的最上層,再往上,藤蔓就不是一圈圈地繞着樹幹,而是一條條地垂着,有的像樹紋一樣依附在樹幹上,有的直接連到樹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