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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平生意外之餘,沒有出聲打擾南韻。他作畫時不喜有人打擾他,他自然也不會在他人作畫時,打擾別人。有疑惑可等南韻畫完了再問。
南韻畫的是水墨畫,寥寥幾筆,便顯畫作雛形——
一輛馬車,一男一女,紅衣女子位於車門,黑衣男子騎馬於車前,兩人相對而視。
韻兒畫的是我之前在大離和她相遇或重逢的場景?
任平生心裏浮現出這樣的猜測。
隨着南韻繼續作畫,任平生可以肯定南韻畫的應是,他以前在大離,和南韻第一次見面的場景。
因爲南韻給騎馬男子畫了一把劍,男子用那把劍,挑起女子的下巴。
嘶,怎麼看上去像是土匪劫親?
南韻在馬車後畫了散落的箱子、珠寶首飾,各類擺件和綢緞等;在馬車的前方、左右和附近畫了死狀各異的人、馬和騎馬持弩、下馬持劍殺人的人。
再隨着南韻畫出隱現一角的長城,廣袤無垠的草原,當空的烈日,畫作頓時變得鮮活,一個故事悄然出現在任平生的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