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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梅自己就是壞人呢，哪個壞人能欺負到她呀？
田好來點頭，壓低了嗓音說，“有個壞人到我們村，對婦女施暴，被你素梅姐和村支書看見了，壞人出於報復，就把你素梅姐推下了河，現在村支書去追壞人去了。”
“……”
春蘭想來想去，覺得疑點重重。
“那個被欺負的婦女，現在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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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好來停下了舀水的動作，表情複雜的道，“……死了吧！”
春蘭，“真的假的？死了？她家裏人沒報案嗎？”
田好來捂着臉搖頭，“這個婦女年輕的時候就被人侵犯過，如今又遭遇這檔子事，太丟臉了，家裏人不想到處張揚。”
春蘭，“可這明明是壞人的錯呀，怎麼能怪這名婦女呢？一條人命就這樣沒了，家裏人怎麼能不管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