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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落雁搖搖頭，眼神十分自然，沒有絲毫變化。
“。。。。。。”
顏明玉輕輕蹙起了柳眉，假如裴落雁說的是真的，那自己似曾相識的感覺從何而來？
“或者說。。。。。你認識一個和我長得像的人，比如我的母親？”
顏明玉緊緊盯着裴落雁的眼睛，繼續追問道。
“顏總。。。。你是來審問犯人的，還是來找我代言的？”
裴落雁的神情有些不耐了起來：“我的時間很緊的，如果你想和我扯這些有的沒的，那不好意思，我可能沒辦法奉陪！”
“不好意思，那我們談正事吧！”
顏明玉收回了目光，沒辦法從剛纔的試探中判斷出什麼。
唯一能肯定是，裴落雁對自己絕對沒有惡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