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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相爺知道他在爲阿綰抱不平,他目光深邃,意味不明的來了句:“柳家看似風光,實則暗潮洶湧,你什麼都不需做。”
越是這節骨眼,就越是不能牽扯其中,他久居朝堂之上,天子心思多少也能洞察。
柳家殊榮未必就真的是榮光,暗藏殺機,柳節度使未必不知。
薛祁言聞言,挑了挑眉,父親話中深意,他瞬間明瞭,於是連日來的陰沉,便散去了許多。
可父親說完後卻坐着沒走,他給續上茶水後,很懂事的道:“阿綰最近比我還要忙碌,折騰着母親留下來的嫁妝鋪子,父親,您還別說,阿綰給我看了揚州的賬簿,盈利良多,妹妹經商有道啊。”
薛府清廉,出了妹妹這麼一個會做生意的,便很納罕。
薛相摸摸鬍鬚,神色寬和了很多。
薛祁言見他臉色便知父親是極其關心阿綰的,父親一向對他們三個兒子嚴厲有加,可對妹妹,卻極其寬容,不論阿綰做出什麼,在他眼裏,都是優秀的。
他淺淺笑了笑。
而此時薛綰正在白玉樓不遠處的茶水小攤上坐着,阿喜坐在旁邊替她打着扇子,見小姐雖熱出細汗,卻極爲認真的在自己的本子上書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