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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玄徹勾脣:“所以,阿綰心中也喫醋了?”
她偏移過目光,不想承認:“沒有。”
雖然蕭玄徹沒有具體和她說過太多關於母妃的事,但薛綰隱約也能猜到,蕭玄徹對母親的感情很重,而惠妃又逝世的早,蕭玄徹爲了母親,也不能不給母族的面子。
而皇帝既然都提起了娃娃親這事,薛綰也能明白,如今的薛相府在皇帝的眼裏就是一個威脅的存在,哪怕相府一直效忠朝廷,可他仍舊忌憚。
就如往年對蕭玄徹的那般忌憚一般。
蕭玄徹很快褪下衣袍,傾身覆蓋上來,他拉下簾子,隨後握着薛綰的手覆蓋上自己的心口,“阿綰,摸到我心口的傷口了嗎。”
薛綰感受着手中的觸感,微微應了一聲,她怎能不知道這是什麼傷口!
蕭玄徹薄脣輕啓:“我爲阿綰登雪山,用心口血去發誓,阿綰還不知道我的信念?我若是這麼容易就娶了別人,我也不會來招惹你。”
隨即,他緩緩俯身,低頭湊近薛綰的耳中,輕聲道:“我們阿綰適合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