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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着蕭玄徹的話,皇帝的臉色又青又紫,怎麼現在人人都能說他的不是?
還有沒有把他當成不可侵犯的天子了?
皇帝屏住呼吸,聲音又沉又怒:“非薛綰不可了?玄徹,你若是這般就被一個女子給牽制成這個樣子,以後大蕭還會姓蕭嗎!”
蕭玄徹面色不變,只望着皇帝的眼神帶着幾分不可忽視的審視:“父皇是在怕阿綰?怕阿綰內心的正直與公正遲早會害了您,是嗎。”
說是害,還算好聽的了。
皇帝的臉色終於無法在保持鎮定,目光陷入深邃的漩渦,“玄徹,你身爲朕的兒子,朕如今有意將太子的位置給你,你這是要胳膊肘往外拐?”
蕭玄徹睇眸輕笑着,隨即他抬起頭,目光淡然的看着皇帝:“父皇,如今這太子的位置,兒臣並非想要得到,至少,眼下應該是父皇想要拿兒臣坐在這個位置來震懾其他人吧?您做錯的事情,爲何不願意承認呢?若是能及時改正,還不至於被人千古千秋的傳着,可若是,臨到最後還要掙扎,那真的不會被世人敬仰。”
皇帝按坐在椅子上的手不斷顫抖着,眸色黑沉,不斷起伏着:“那你的意思是什麼?我現在還要受制於薛府不成?薛相滴水不漏,難道他就能一直保持廉潔公正,一點錯誤都不犯?”
狗急了,真的會跳牆。
蕭玄徹扯了扯脣:“兒臣不敢說的太過,但若是父皇現在下令就徹查薛府,薛府應該是沒有任何把柄能落到父皇手中的,薛祈年戰死涼州,薛祁言任職大理寺卿,剛正不阿,薛祁安如今也入了武將,未來上任殺場,也不會是個懦夫,薛家人人都是奇才,原本可以爲大蕭好好效力,可父皇爲何還要一次次寒了他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