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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羲和語氣多了幾分認真，“雀盲症是很早就有的，她不影響我的日常生活，否則你不可能發現不了。”
“那是我淺見薄識，”
有些事他纔想明白，“你夜裏愛窩在書案前，幾本書翻來覆去看了不知多少遍，我以爲你喜靜，卻忘了白日的你逛遍一座城鎮都不嫌累，還特別愛往茶樓戲樓這些人多的地方跑。”
晏羲和麪無表情道：“我再說一遍此事與你無關，不知道如何，知道又如何。”
見她變了臉色，他有些慌亂，“你別生氣，我語氣不好，我不是故意的。”
“夠了！”
晏羲和出聲打斷他的話，抬睫盯着他的眼，直接道，“不要再道歉了。”
玄無咎呼吸一窒，脣線抿得很直。
“不是你的錯，你卻非要攬到自己身上。
你在別人面前不這樣，爲何到我面前你就不停的道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