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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邊走邊談,不覺間已來到柳家莊破敗的院子外。路旁的幾株柳樹正抽出嫩芽,在山風裏搖曳。
柳如煙對辜小剛說道:“小剛,就到這裏吧,你快些回去陪你孃親,若是你叔叔回來,別告訴他我來你家的事!”他輕輕拍一拍辜小剛的肩膀。
辜小剛說道:“柳大哥,接下來是要去哪裏?如有用得着兄弟的地方,儘管開口啊。我們那麼多年沒見,我都記不起柳大哥的樣子,若非今日在此偶遇,我還不知道你就是我的堂哥呢!”他臉上又露出春天般溫暖的笑容。
柳如煙輕嘆口氣,說道:“我的情況,你也知道了,你看這個荒廢的院子,哪裏還像是一個家?二十年前的一個夜晚,一夥強盜手持馬刀闖進柳家莊,全莊上下數十口人全都喪命於惡人之手。我的爹孃也未能倖免,所幸爹爹將我和小妹超後山密道,將我們藏在半山上的絕壁密室裏,我和小妹僥倖逃過一劫,而他們卻全遭了毒手。”那段痛苦的往事,就像一個噩夢無時無刻不在困擾着他。他永遠也忘不了那個悽風苦雨家破人亡的夜晚。
辜小剛緊皺了眉頭,一臉喫驚的問道:“那可否查出真兇?那夥人是什麼來路?爲何要對柳家莊下此毒手?”他目不轉睛的盯着柳如煙,眼裏似乎也充滿了痛苦,彷彿那場慘絕人寰的殺戮就在眼前。
柳如煙緩緩走出幾步,道:“後來我被我的恩師救了出來,可奇怪的是,我的小妹玉梅卻憑空消失不知所蹤。這二十年來,恩師也一直在打聽小妹的下落,卻渺無音訊,如今也不知道小妹她是死是活!”
辜小剛道:“你妹妹當時不是和你在一起的麼?一個大活人怎會無緣無故的消失呢?這其中必有什麼蹊蹺。”他目中露出對柳如煙的同情。
柳如煙緩緩道:“恩師說,當他接到爹爹的飛鴿傳書,冒雨連夜趕道後山密室時,就只見到了我,而不見妹妹的影子。當時,爹爹把我們兄妹隱藏好之後,怕我們在密室裏害怕,便點了我們的昏睡穴後來發生過什麼,我們都不知道了。”
辜小剛疑惑道:“竟有這樣離奇的怪事,想必你的小妹,是被什麼人弄走了的。當時現場可有什麼可疑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