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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諫,你算什麼東西?莫不成,真拿自己當駙馬了?”趙承玉氣憤,放開兩個面首,湊近衛諫,咬牙嘲諷的聲音說:“別忘了,你是個閹人,連男人都不是!”
衛諫臉色鐵青,陰沉得厲害。
“公主倒是很像蕩婦。”他不緊不慢的說,聲音不小。
趙承玉氣得臉色發青,抓起桌子上的一個蘋果就往衛諫的腦袋扔去:“你放肆!本宮豈是你能妄議的!”
那個蘋果不偏不倚的砸在衛諫腦袋上,但他卻絲毫未受影響,只說:“看來,我是該盡一盡作爲丈夫的責任。”
說了這一句話,他就走了。
趙承玉只有嘲笑。
撇了一衆俊朗如玉的面首,趙承玉帶了兩個侍女出府了。
因爲過兩日就是赫連南駿和白新月的大婚之日,今日有人給趙承玉傳了消息來,說白新月在金飾鋪子裏看首飾。
白新月是長安郡之女,一個小小的長安郡之女就敢跟她堂堂長公主搶男人,趙承玉如何能嚥下這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