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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少管所裏,我忍辱負重,在小黑屋裏,我幾乎精神崩潰成了神經病,在營地的時候,我喫盡苦頭,就是咽不下這口氣,就是爲了能夠有一天再走回來,讓所有人都知道我林梟還沒有徹底倒下。
營地的四個月,我雖然不至於成爲非常厲害的高手,但至少不管是身體素質還是力量都有了巨大的進步,每天被秦教官這個魔鬼揮動着鞭子訓練,想不強大起來都不行。
秦教官還教過我軍體拳,那可比散打實用多了,在秦教官眼裏,散打是街頭混混打架才用的,跟花拳繡腿沒什麼區別,而真正的軍體拳,那是殺人技,每一招都是攻敵要害,每一招都是致命的。這些其實對我來說都不是最重要,因爲個人武力再強,你也不可能一人單挑一二十號人,最重要的經歷。
從我在龍航中學栽跟頭,再到陷害入獄,這對我來說不僅是一次災難,更是一次人生非常重要的經歷,趙天宇用他的卑鄙下流給我上了一課,讓我明白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的道理。
同樣的跟頭,我不會栽第二次。我到學校的時候,當時還正在上課,校園裏沒有什麼人,我沿着校園的小徑一路走着,轉悠了一大圈,遇到的第一個人竟然是郝亞楠郝老師。
她穿着緊身牛仔褲,顯得玉腿修長,手裏拿着書本,腳下是一雙高跟鞋,扭動着腰肢迎面走過來,我激動的走上前去叫了聲郝老師,她看了我一眼,竟然一下子沒有把我認出來。
離開的半年,我經歷了大起大落,在營地的訓練,我整個人更結實,身體也長高了,皮膚更黑了。我說:“我是林梟啊,你忘了嗎?”
郝老師頓時反應過來,激動的說:“林梟?你……你不是應該在坐牢嗎?怎麼會在這裏。”郝老師對我一向都挺不錯的,我一直把她當恩人看待。我說這事說來話長,總之我現在不用坐牢了,我想回來繼續上學,可以嗎?
郝老師說:“可以啊,你能回來就太好了。你的學籍一直都還在,你小子缺席了半年,終於回來了,沒有你這個班長在,我可差點累壞了,幸好班上那羣小子還比較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