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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祝朝奉摸着自己的山羊鬍須有些狐疑地看着欒廷玉說道:“教頭,怎麼這梁山水泊的賊寇竟然好像變了人似的?這會抵抗的勁頭如此之足呢?依老夫最初的本意來看,這梁山水泊的賊寇應該已經全軍覆滅纔是,怎麼到了這會兒,一夜的功夫已經過去了,這幫傢伙居然越戰越勇了呢?”欒廷玉聽着祝朝奉這老傢伙的話語,心裏也是有些百思不得其解。按照自己最初的設想,這會兒如晁蓋之流的人物應該束手就擒纔是,可是這一夜激戰過後,這梁山的好漢怎麼會愈加勇猛呢?難道自己的瘟疫之策並未奏效?可是從最初的探馬回報,昨天晚間時候能夠抵擋自己軍馬的梁山賊人並不是太多啊,爲什麼這會經過一夜的消耗,這梁山的兵士越來越多呢?再者,依自己事先打探到的情報,這梁山除了林沖之外,其他人不過都是一些草莽,怎麼這會他們作戰的陣勢宛如經過正規的訓練呢?所有這些問題都讓自己有些難以琢磨,看來,只有攻破梁山,將晁蓋他們
俘獲,才能解開這個謎底了。
遠處一騎快馬載着一個全身血跡的年輕人快速馳來。祝朝奉睜大眼睛細細打量一番笑道:“原來是祝彪回來了。教頭啊,不知這祝彪這次又斬殺了多少梁山賊寇——老夫沒有想道他竟會如此勇猛,假以時日,他一定是老夫麾下的一會猛將啊,依老夫看來,這劉玄德的猛張飛也不過如此啊。”欒廷玉聽着祝朝奉的話語,眼裏看着自己的愛徒,禁不住也是一陣慈愛浮上臉龐,笑着應和道:“是啊,老莊主,你這三個兒子可是一個比一個厲害啊。哈哈,等到這次剿滅了梁山賊人,大公子再與扈家莊的扈三娘結爲連理,那這方圓上千裏的地面可就都是老莊主你的天下了啊。”祝朝奉聽着欒廷玉的話語,心裏笑笑,卻沒有說什麼。奶奶的,欒廷玉,你怎麼會知道老子的志向呢?這區區一個水泊梁山,那還不能放在
我的眼裏。時機一旦成熟,這天下也未嘗不是老夫的囊中之物啊?古人說的好啊,王侯將相、寧有種乎?就拿眼前的徽宗的老祖宗太祖趙匡胤來說,他不也是奪了人家周世宗室的江山嗎?他他媽的又怎麼會是龍子龍孫,天命所歸呢?只要給老子一個機會,這天下的至尊未嘗不會是老子自己啊。
就在祝朝奉這麼想着的時候,這祝彪已經騎馬過來了。看着父親和師傅在一起,祝彪馬上下馬道:“回稟父親大人,師傅,我已經又斬殺了五十零八將了,加上昨天的三十五將,我可是一共斬殺了九十三個賊人了。父親,師傅,你們說,我這次功勞大不大?”祝朝奉慈愛地看着祝彪,笑呵呵地說道:“倘若這祝家莊的每個兵士都如我兒這般英勇,那這區區八百里水泊梁山又豈能如此大費周章呢?”祝朝奉本來是無心之語,可是,聽在這欒廷玉的耳朵裏,卻實在是有些不是滋味。是啊,自己在戰前已經向祝朝奉誇下海
口,說是自己會在三日之內將這水泊梁山攻下,今日就是第三日了,可自己除了佔領了梁山外圍的一些據點之外,除了殺死了不少賊人同黨之外,似乎連真正厲害的人物都沒有捉住一個,更不要說是攻破山寨了。看來,這祝朝奉是在指桑罵槐啊,他是怪我牛皮吹的有些太大了。
好在此時祝朝奉的心情大好,並沒有注意到欒廷玉的臉色。只見他看着祝彪的衣服,有些擔心地問道:“這衣服上的血跡沒有我兒的吧?”祝彪有些驕橫地看看遠方,不屑一顧地說道:“這幫傢伙不過是一羣烏合之衆,真正有本事的人沒有幾個,這不,孩兒身上的均是那些賊人的血跡,我又那裏傷得着一根毫毛。”祝彪如此充滿自信的話語,不僅逗笑了祝朝奉,就連一旁的欒廷玉都是覺得自己的臉上大有光彩,因爲這祝彪可是他手把手教的武藝啊。這徒弟爭光了,就連自己這做師傅的臉上也有光彩啊。
“彪兒,你看我們今日能否踏平這水泊梁山
呢?”祝朝奉決定考考自己的孩子。祝彪看看遠方廝殺聲漸漸弱下的情況,驕橫地說道:“倘若爹爹讓我做這次戰爭的先鋒官,那眼下孩兒可是有把握說我們已經坐在賊人的水寨裏喝酒喫肉了——也不知道大哥和二哥是怎麼回事。居然連已經毒性發作的幾個賊人都搞不定,真是墮了我祝家的名頭。”欒廷玉看着祝彪如此驕橫的模樣,心中總覺得有些不妥。畢竟,兵法上有云,驕兵必敗啊。可是,手心手背都是肉,正在遠處和梁山賊人作戰的祝龍、祝虎也是自己的徒弟啊。自己可真不好厚此非彼的。所以儘管他感覺到這祝彪如此狂妄,可規勸的話語臨到嘴邊還是嚥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