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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纔覺得禁足罰得好,現在這個處罰落到自己身上,她立即就覺得難以忍受起來,她眨眨眼睛,眼淚馬上就落下來了,委屈地大聲控訴道:“爺不講理,冤枉好人。”四阿哥差點忍不住笑出來,憑她方纔那番添油加醋、落井下石的話,她也不能叫做好人。
他摸了摸她白嫩嫩的小臉,想看看是不是和城牆一樣厚,逗弄道:“這不是你說的嗎?怎麼又不高興了?”
“人家說的是處罰宋氏,您罰我做什麼?”她急得連自稱都忘了,眼淚像是潺潺的小溪,止也止不住,背過身去不肯理他。
四阿哥見她哭得厲害,又有點心疼,較真勁上來,決定好好和她掰扯清楚。“後院女子去書房這個風氣是不是因你而起?這個罰是不是你提的?”
她可不肯認下罪名,扭頭用水光瀲灩的眼睛瞟了他一眼,理直氣壯地嗆道:“人家去書房那是您允了的!宋氏可沒有,她是自己去的。”
她掏出帕子擦淚,不服氣地嘀咕:“再說你書房連盤點心都沒有,呆在那裏無聊得緊,人家也不稀罕去。”四阿哥睨了她一眼,據理力爭道:“有道是書中自有黃金屋,你腦子裏只想着喫,哪能坐得住?”
這下可捅了馬蜂窩,有理也變沒理。她扭過身子,撲到榻上,哭得更厲害了,一頭哭,一頭不忘胡攪蠻纏,可憐巴巴地說:“奴才就知道爺瞧不起奴才,奴才在爺心裏就是個喫貨、是個花瓶,總之不能算是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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