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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覺得那聲音很壓抑，氣息很粗重。
像是在剋制什麼。
“估計實習累着了，逮着機會就在家補眠呢。”沈夫人隨口道，“這丫頭腦子不開竅，明明給她選擇了最輕鬆的路，非要自己去喫苦，在節目組當個跑腿的能掙幾個錢？都不夠她隨便一件衣裳，有那時間還不如好好拉進和梁太太的關係，她孃家弟弟生意做得大，手指縫隨便漏一點兒，都夠她一輩子富貴了。”
這種事兒童媽是說不上話的，都是安靜聽着。
“不等她了，我們先喫吧，回頭她要是餓了，你再給她弄點夜宵。”沈夫人的聲音漸漸遠去。
姜至緊繃的身體驟然鬆懈下來。
眼尾泛紅，聲音微顫的控訴他，“你是不是瘋了！”
他在她胸前流連，“嗯，瘋了。”
“……”
他倒是誠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