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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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悉再怎麼埋怨,也不會故意用一張冷臉對着人家,但他渾身的低氣壓實在過於明顯,連保姆路過都忍不住看了他兩眼。
保姆大概對這種場面習以爲常,只鎮定自若地做着自己的事,她甚至還覺得眼前這個被她自小看到大的孩子脾氣好了不少,至少沒有大早上就罵罵咧咧的。
她沒有產生過任何懷疑,還以爲是孩子大了懂事了。
梁悉不知她心中所想,爲了趕時間,他隨便拿了塊麪包和一盒牛奶就走了。
坐上車後,他照例看着窗外飛速從眼前劃過的風景,突然有一種奇異的熟悉感。
這種熟悉感不是因爲他做慣了這些事,而是來源於未知的神祕力量給他傳輸的記憶,在這段記憶裏,原主就是每天都在重複着這些動作,日復一日,年復一年,他穿越過來之後,仍將複製同樣的行爲。
就在此刻,梁悉心中突然產生了一種奇異的倦怠感,就好像他也開始跟着原主在這無趣的世界裏共沉淪了。
某一瞬間他突然理解原主爲什麼非要去招惹桑榆,可能是因爲這件事給他帶來了極大的新鮮感和刺激感,所以纔會心生惡念。
只是理解不代表苟同,他至今仍然無法用常人的眼光看待原主。
此時正值出行高峰期,車子一會兒走一會兒停,梁悉的身體也一會兒前傾一會兒後仰,顛得他差點把麪包哽在喉嚨管,只想快點結束這場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