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1/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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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的懲罰就是強迫自己的孩子熬大夜?
這是什麼前所未有的理論?
他胸腔一陣悶疼,說不上是什麼情緒,或許是心疼?他只覺得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桑榆都不應該經歷這些操蛋的事情。
桑榆察覺到他胸口的劇烈起伏,連忙安慰他道:“好啦別生氣了,我媽以前沒有讓我熬過夜,只是這次氣狠了才這樣。”
梁悉聽了情緒依然不高,他實在無法理解這種教育方式,明明是親人,父母對待孩子卻跟對待仇人一樣。
就拿原主的父母來說,哪怕原主再怎麼惹是生非,他們通常也只是口頭教育一番,就算原主做了更過分的事,最多也只是挨一頓打,而徐女士這種不聽話就不讓睡覺的懲罰,不亞於慢刀子割肉,最是折磨人。
那可是一整夜,她是怎麼忍心讓桑榆長達十二個小時都保持清醒在那兒看書的?
以前他覺得徐女士身爲一位嚴苛的老師,只是不慎把工作習慣帶到家裏罷了,但現在他卻有失偏頗地認爲徐女士本性就是個惡毒且刻薄的女人,而與她的職業毫無關係。
桑榆見梁悉仍然替自己悶悶不樂,便失笑地嘆了一口氣,他看着對方耷拉下來的眉眼,突然伸手捧着他的臉說:“你怎麼比我還生氣呢?”
他這動作做得親暱又自然,梁悉還沒有徹底反應過來就驚詫地忘了生氣,他愣了好幾秒,一時間羞赧佔據了上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