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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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赭：腰還疼嗎？
路翎：託你的福，我現在腿軟，走不動路，你家媒體照片拍好了沒有？肯定是熱氣啊，昨晚都跟你說停一下了。
商赭：哎，您這話就沒意思了，當時我也分不清你說的是不、要，還是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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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赭從小到大都是“別人家的孩子”，即使在成年以後回到四合院時，也能因爲教會了爺爺的鸚鵡講多種貫口而得到一衆鄰居誇耀。
直到某天爺爺語重心長地拉住他的手，輕聲詢問道：“孫孫，你是不是談了個南方的對象啊，這貫口真的是你教的嗎？”
商赭搖了搖頭，說是老婆教的。
爺爺看了一眼照片，還來不及爲孫媳婦是男的而感到驚訝，緊接着興奮地說道：我孫媳婦真厲害，什麼時候帶他和我見見！我要問問他到底是怎麼教這麼厲害的！
小鸚鵡在午後跳上了木架，輕快地說道：
“因爲我好鐘意你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