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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家臣強忍着後背的疼痛被抬上擔架,幾個年輕人抬起擔架試了試又放下,壯小夥蒐羅了幾條腰帶把馮家臣固定在擔架上,這才重新抬起來朝冰洞洞口走去。
躺在擔架上的馮家臣腦子裏殘存着鬥柺子的情節,眼前的一切與記憶中校園格格不入。
馮家臣看看簇擁在周圍的衆人的衣着打扮,有些好奇,轉過頭問跟在身邊扶着他肩膀的扛槍男子問道:“你們剛纔叫我什麼?”
“馮主使。”扛槍男子用奇怪的目光看着馮家臣。“我是您的保鏢多吉才讓。”
保鏢?記憶中只有帶兵打仗的軍首纔有保鏢,我是什麼人,我爲什麼有保鏢?
馮家臣腦子有些不夠用。他閉上眼睛安靜地捋着頭緒。
迷茫中,一輛三輪車載着馮家臣後世身軀飛速地向魏城醫院飛奔,半昏迷狀態的他死死地抓着母親的手。
校園的喧囂,汽車的轟鳴在他的腦海裏漸漸淡去,留給他的最後一句話是媽媽說的:沒事,一會兒我們就到家了。
再次醒來,馮家臣就到了這個極寒的冰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