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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回家的經歷讓馮家臣有了脫胎換骨的感覺,一個從思維到身軀完全融爲一體的馮家臣在辦完父親的後事便帶着多吉返回西疆。
多吉從鎮上帶回來的電話消息中馮家臣得知,獅城在新政成立後開始了全面的土地改革確權運動,所有舊勢力霸佔的超出規定面積的土地重新劃撥給農牧民,頓珠一家分了三畝麥田和幾頭犛牛,政府還幫他家建了西疆典型的藏式小樓,整個獅城呈現出一片欣欣向榮的景象。
蒸汽火車開進川西,馮家臣來到西疆駐川西辦事處給布窮打了個電話告知到家得大概時間,就住在招待所等待進疆安排。
“今年下雪有點早啊!要不我們走玉門山口回獅城更近便些。”馮家臣喝着從襄武帶回來的酸棗汁,聽着廣播裏央廣新聞的最新天氣資訊,對躺在牀上的多吉說。
“按大夏農曆是有點早,不過按西疆日曆看已經不早了,往年的這個時段玉門山口早就封閉了。高寒缺氧,人煙稀少的玉門山口,天氣變化無常,太危險。”
“不過聽說北疆的可可西里很美,大片草原,牛羊成羣,如人間仙境一般。”
“沒去過,雖北疆北疆民風和西疆一樣,不過每年通行時間太短。再說我們農奴哪有那種自由,想去哪就去哪。”
“多吉!”聊着聊着馮家臣把聲音提高了一些:“今後不允許再說自己是農奴,新政權都成立這麼長時間,你還沒有轉換思想,只有放下包袱,才能面對新的生活,人的身份是可以改變的。”
正說話中,就聽見有人敲門,“馮長官,進西疆的車隊已經安排好,明早出發。”
多吉聽到聲音跳下牀鋪拉開了房門,一個水靈靈的小姑娘站在門口,開門的動作有些猛,把她嚇得打了個激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