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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咋不來說。這是好事,幹嘛還要我們帶頭?”
“按主使安排,優先安排農牧民子弟,空閒了學位再考慮援疆人員的孩子。結果開學當天,偌大的學校沒有一個學生,空蕩的操場上只有各地抽調的老師和看熱鬧的羣衆,場面相當尷尬。”
“還有這事!內地城裏的家長巴不得孩子呆在學堂,省的這些馬王爺在家搞事。”
“主使初衷很好,但農牧民不這樣想,養牛種地的學習太多知識無用,有這個時間多砍點柴火多摟點牛糞實惠;援疆人員聽到這種安排,感覺主使搞歧視,寧可把孩子送回內地。熱臉貼冷屁股,主使正爲這事犯愁。”布窮進一步解釋。
“多大個事!再正常不過。新舊交替總要有個過程。對於普通人家而言,喫飽飯纔是正事,至於過多知識和現實利益無關。不過來旺這事沒錯,先提高當地農牧民的素養,獅城發展才能後繼有人。”
一言既出四鄰震驚。包括布窮在內所有人都差點驚掉下巴。央金開始相信布窮的話:眼前的主使夫人,並非是圍着鍋臺轉的普通家庭主婦。沒有血與火的錘鍊,成就不了這一番頗有深度的見解。
“嬸子,改改對主使的稱呼。別對着外人稱呼他小名,丟份兒!”布窮笑道。
菊花還想說點啥,聽布窮這話,馬上改口:“沒問題,知錯就改!以後就改叫來旺馮家臣。”
“有點拗口。”菊花自己都捂着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