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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屋裏的孫先生仔細觀察昏迷中馮希延的面容,試了試額頭的溫度,又把手伸進腋下摸了摸說道:“先降降溫吧,又燒起來了。就看今晚了,熬過子時,孩子有就,過了時辰還不好轉的話神仙也迴天無力。”
馮家臣看看菊花,菊花沒有言語只有哭泣。
家興沒有過多廢話,飛一樣去山泉井裏拔回三擔水,孫先生上手給馮希延扒光了衣服,一點點擦拭嬌嫩的皮膚,直到把手中的毛巾從冰冷狀態變成溫熱。腋窩,腿窩和胳肢窩的部位用銅錢蘸着香油刮出的血印從黑紫變成泛紅。
“這叫散發毒氣,中醫裏的鍼灸推拿法而已,不神祕。好多人不理解,實際這是老祖宗的好東西。”忙活完馮希延的全身降溫操作,重新把衣服穿好,孫先生已經累得滿頭大汗。氣喘吁吁地跟馮家臣說道。“等着吧,過了子時體溫不升還有救,否則只能聽天由命。”
“孫先生,還需要降溫嗎?”家興問道。
孫先生看看牆上的掛鐘說道:“不用了,剛纔這一番折騰應該可以了。還有兩個時辰,耐心等着吧。”
屋外的新媳婦已做好了雞蛋疙瘩湯,她隔着門喊道:“給你們送進去還是出來喫。”
“出去吧,屋裏也坐不下。”馮家臣讓大哥領着先生和菊花出去喫飯。
“我不餓,你們先去喫。”菊花守着三兒不捨得離開。
“走吧,該喫喫,該喝喝。幹我們這一行的,沒點把握來都不敢來。”孫先生反倒勸起菊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