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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受着嬸孃的溫暖,彷彿這一刻時間都停止了。
新媳婦把馮希延緊緊摟在懷裏,輕輕地拍着他的後背,像是在安慰孩子,又好像是自言自語:
“三兒,你已經長大了,要跟親孃走了。記住,無論走到哪裏,嬸孃心裏都會一直惦記着你。”
相聚時難別亦難。分別的時刻,當菊花從新媳婦手裏接過馮希延的時候,馮希延含在眼眶裏的淚水終於流了出來。
“娘,娘娘!我要娘娘。”
自此,馮希延對奶孃的思念成了他童年的原罪。
只要馮希延犯錯受到菊花的懲罰,挨兩頓雞毛袋子教訓或許也就過去了,可一旦感到委屈喊娘娘,就會招致菊花的雷霆暴擊:
“叫你喊,叫你喊!你娘不是在這嗎?”
從心裏面說,菊花對嫂子除了感激沒有別的意見。
如果用閨蜜來形容新媳婦未過門前和菊花的關係也能說的過去,可這成了一家人反倒生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