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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子茉整理完自己,草草睡下,昨夜的折騰讓她一天不如一天的身子早就沒了力氣,強行提着精神與冉子萱爭鋒相對,現在也已經算是負荷狀態了,她也不知道是爲什麼,近來兩個月身子一天比一天疲憊,就連嗜睡的情況都嚴重了不少。
年幼時候被人下藥,至今爲解,雖然說之後也有被人強行餵過不同藥性的藥物,在她身上的反應並不大,她便不曾在意過,畢竟幕後是誰她一直都清楚,心甘情願的事情有什麼好反抗的?
冉子茉的反應不大,隔三差五受點體內藥物的折磨,她也習慣了,嗜睡的情況更加是時常都有的,當年蕭擎翰所有人都只是認爲她愛睡懶覺,查不出來她就選擇了沉默。現在疲憊的情況,和嗜睡的情況都越發的嚴重。
當年,冉子茉被送去師父那裏的時候,許父嚴禁冉子茉學習醫術,說是冉子茉的母親白依聲最後的心願,自然多年來冉子茉不懂醫術和藥理,就連最皮毛的都是她偷偷學來的,簡單的藥物,她只是認識再無其他,否則這麼些年她也不會多次屢次遭受黑手,險些喪命。
並且每一次都只是壓制着,沒有解開過一次,痛苦的時候只有她一個人受着,忍着。時間長了,忍着就習慣了,最後的很多事情她都沒有在意過,忍忍也就過去了。
冉子茉知道自己的大限不會太遠,她即便是懂得如何把脈,也不會提自己把脈,何必呢?即使知道有些不對勁,她也無能爲力,同樣是等死,兩種方式有區別嗎?對於冉子茉來說,等死是最能讓她解脫的方法,因爲他們不會讓她這麼輕易的離世,死之前總要守些折磨吧!不然對不起那麼些珍貴藥材吧!
夜晚,沉靜的房間被開門聲給打破,蕭擎翰跌跌撞撞走到了冉子茉的房間裏面,被驚醒的冉子茉連忙起身去扶住蕭擎翰,滿心疑惑又不敢問出聲音,只好讓軟塌塌的蕭擎翰靠在自己身上,勉勉強強撐起蕭擎翰,冉子茉半靠着牆兩個人才得以站穩腳。
“你不是和冉子萱出去了嗎?怎麼一個人喝的爛醉?”冉子茉彆着眉頭看向蕭擎翰,看他喘着粗氣,不由的問出聲音。
冉子茉話音還未落,就被蕭擎翰揚手一個巴掌。冉子茉被打的偏過臉,緩緩的垂下頭,蕭擎翰突然甩開冉子茉的手,一個重心不穩,差點要摔倒的蕭擎翰被冉子茉連忙扶住,沒有時間和心情去管臉上被打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