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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明白。”莫黎微抿着硃砂脣,眼神盯着冉子萱,心中滿是恨意,僵直着身子。
當初,你們把我害得那麼淒涼,如今卻來裝什麼純潔無瑕?在這裏,沒有一個人是無辜的,都是罪人,我改容換面也都是因爲你們,我回國以後,見不得光,就連去尋找爺爺的墓地都不敢,祭拜都成了奢望,都是因爲你們……
“不管你明白不明白,你都要清楚,你遲早有一天會被拋棄的,因爲他並不愛你,不管你是不是冉子茉,蕭擎翰都不是真正的愛你,就連對於冉子茉,他都只是愧疚,愧疚他對於冉子茉的誤會。”冉子萱突然笑了起來,看起來有些瘋癲,語氣中都是憐惜。
“莫黎,你當真覺得蕭擎翰打算娶你,是因爲足夠愛你嗎?別天真了,娶你,只是爲了彌補對於冉子茉的愧疚,她在蕭擎翰面前已經死了,可你是活生生的人,他打算用一輩子去贖罪,去彌補那些愧疚,不管你是不是冉子茉,在蕭擎翰眼裏,你都是她。”
“可笑的是你做了替身,卻還不自知。莫黎,你真可憐。”冉子萱輕笑着,搖晃着腦袋。
“在蕭擎翰母親眼中,你是一個不乾不淨的女人,在蕭擎翰眼中,你就是一個替身,贖罪的替身,對於你所有的好,都是屬於冉子茉的,這一切並不屬於你。”
冉子萱拉着莫黎的手腕,所有人都在盯着他們,卻沒有人知道她們兩個人之間到底在說些什麼,只能看見,一個聽,一個瘋瘋癲癲的嘲笑。
“你鬆手。”莫黎掙脫着被冉子萱握緊的手腕。
“怎麼?訓我的時候趾高氣揚,如今倒是聽不得真話了?”冉子萱暗自用力一扯,莫黎又靠近幾分,冉子萱的笑容讓莫黎心裏越發恨意強烈。
“倒不是聽不得,只是覺得你這樣說,無可厚非就是告訴我真相,但那又怎麼樣?你不是照樣清楚蕭擎翰心裏有冉子茉,你也依然要貼上去?爲了什麼?不外乎錢,權。”莫黎眼神中的嘲諷讓冉子萱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