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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他是咱們公司的運營總監了，這也是他的分內之事。”莫黎提起談判桌上的那個梗，眼神都跟着溫柔了。
“運營總監，這是什麼時候的事？”蘇毅真的是個實誠的人，還當真了。
“這是之前我們在談判桌上開了一個玩笑，但是他幫我去談判的時候，對方的負責人一直在糾纏，說他並不是蕭氏的人，所以就臨時給他安排了一個頭銜。”
莫黎神色極其溫柔，蘇毅動了心思。
“爲什麼不說他是你的祕書助理呢？這樣不是更合適一些嗎？”
聽出了他的調侃，莫黎將手中的一大沓文件放在了他的懷中。
“有調侃我這會兒的功夫，把這些都給簽了字，法律部的人已經看過了，你再留意一下細節。”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關上門，蘇毅剛纔的話在莫黎的心裏迴盪了一遍又一遍。
平心而論，蕭擎翰對她確實是盡心盡力了，但是隻要想到之前的經歷，莫黎就只想緊閉心扉。之前的種種想要走出來實在是太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