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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我掛了電話。
右手下意識地摸了摸無名指,那裏的戒痕早已消失不見。
“沈醫生,手術要開始了。”
我收拾好情緒,轉身朝手術室走去。
莫斯科的初春,依然寒氣四溢。
實驗室裏又是一個深夜。
我把第十二個失敗的組織切片扔進垃圾桶,狠狠拽下口罩。
門突然被推開,值班護士探進頭來:“沈醫生,您的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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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掛了電話。
右手下意識地摸了摸無名指,那裏的戒痕早已消失不見。
“沈醫生,手術要開始了。”
我收拾好情緒,轉身朝手術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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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驗室裏又是一個深夜。
我把第十二個失敗的組織切片扔進垃圾桶,狠狠拽下口罩。
門突然被推開,值班護士探進頭來:“沈醫生,您的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