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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妤原先也沒有考慮去倪瑞雪的門下。
畢竟辜負了她的期待，衛妤自覺不好再面對她。
“所以，你便直接替我申請了。”她語氣不明，叫人無法判斷她的情緒。
衛妤頓了頓道：“倪老師有和你說什麼嗎？”
當年自己放棄深造，她應當對自己很失望纔是，可下午的短信對話，她似乎很期待自己回去。
想必是時酌從中調解了。
時酌輕輕嘆氣。
他哪裏不知道衛妤在想些什麼？
“老師說，你這一身天賦，不該荒廢在兒女情長上，你的路還有很長可以走，不要輕易放棄。”
無論是他還是倪老師，其實從未責怪過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