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耳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衛妤說得很輕巧,沒有絲毫埋怨,好像她完全不在乎這件事。
她確實不在乎。
而在時酌看來,這就是她心裏沒有他的表現。
果然……
“不管怎樣,這始終是我的錯,剛纔我說的話長期有效,以後你隨時可以以此要求我。”
只是文字,衛妤無法猜測他是以什麼心情發來的這段話,她甚至懷疑,時酌說這番話時是否清醒。
“時先生,你是我生母的弟弟,是時家的養子,我們的關係,不可能的。”
就算她想,也不可能。
時酌卻是放輕鬆了許多。
“現在不可能,不代表以後不可能。”他繼續輸入:“身爲男人,本就該爲自己做過的事負責,這句話,是我的表態,我願意負責,與你是否需要我負責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