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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妤說得沒錯。
她沒有失憶,結局就很不錯了。
時酌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想抱緊懷中女人,卻又害怕牽動她的傷口,終是將手覆在她的額頭上。
“保護好自己,我保護好你。”
受傷難免,可他們誰也不希望對方受傷。
“我會的。”
衛妤將醫生把刀送去研究的事詳細梳理了一番。
“我想,這已經不僅僅只是我們兩家之間的事了。”
時酌提道:“下藥,傷人,再下藥,研究禁藥,哪一條不是在觸犯法律底線?他是忘了當年他父親是怎麼死的!”
逃亡時被當場擊斃,那得是犯了多嚴重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