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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這樣說，甚至連我家親戚也這樣說，只是他們沒有當着我的面說罷了。”背對着于飛的石芳肩膀不住的抖動。
于飛嘆了一口氣，起身來到她面前蹲下，石芳把臉扭到一邊，不想他看到自己的脆弱。
“嘴長在別人身上，怎麼說咱管不着，也不要太過於在意別人的看法，只要自己過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于飛想把她的臉扳回來，卻被她躲開了。
“我給你講個故事好不好？”于飛沒有再堅持，不顧她願不願意聽就自顧自的說到：“以前啊，有個江湖人稱玉面小飛龍的高手。”
石芳見於飛半天不說話，疑惑的轉頭問道：“下面呢？”
于飛低下頭瞄了一眼自己的襠部，抬起頭一本正經的說到：“下面沒有了。”
順着于飛的目光看了一下，石芳哭笑不得的抬手在他身上錘了幾下：“你能不能正經點？”
“這樣多好，別老是自哀自怨的，你看你笑起來多好看。”于飛伸手在自己臉上扯出一個鬼臉。
石芳忍不住笑出來，隨即又故意板起面孔說到：“幼稚！”
于飛伸手勾起她的下巴，這回她倒是沒有拒絕，盯着越來越近的面孔，長長的睫毛不住的顫抖着，最終閉上了眼睛，只是胸膛的起伏越來越急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