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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聽此言,更是一臉的得意之色。
“不過你這傷口是爲何物所傷?”小姑娘蹲下來好奇地盯着那幾道深深的血印問他,要知道這幾年在她兄長的治理之下,一方百姓安居樂業,並未聽說有城民打鬥或受襲之事呀。不過——她看了一眼片風的模樣,穿着打扮不太像是本地人,說不準是在其他地方受的傷。
“妖……野獸。”片風本來是要說妖獸的,但想了想凡間之人必然是沒有見過那些東西的,便轉了一下話,說是野獸。
“是嗎?”小姑娘半信半疑的圍着他轉了一圈,發現原來他肩膀也受傷了,便踮着腳要去扒他肩頭的衣裳。
“你幹什麼?”片風神情一緊,臉紅漲成豬肝色,兩手緊緊抓着衣襟,抱着胸口,驚慌失措地問她。關於被女人‘非禮’這一點,片風倒不如他家主子鎮定。夜白本不喜與人觸碰,尤其是女人,在東靈山莊被宛若初抓肩,到後來兩人共乘一騎,還心甘情願讓她藏於腰間,任意撩拔。明明心中狂亂不已,愣是臉上看不出任何風起雲湧。
小姑娘見他那副宛若小媳婦被小流氓非禮的模樣,忍俊不禁,笑着道:“我能幹啥,幫你上藥而已。”說些話的同時,並未停止要靠近他的動作。
“我自己來。”片風奪過她手中的藥瓶,坐在桌子的另一頭,心驚膽顫地想着:這女人一個個都是這麼……豪放麼,從天上到人間,皆是如此。
小姑娘見他如此,聳了聳肩,坐在了另一旁的凳子上,抖着她的二郎腿,喫着盤子裏所剩無幾的花生米。
待片風朝着被劃破的肩頭隔着衣服灑好了藥,正色坐在桌子前舉着筷子要開始喫粉時,小姑娘盯着他那身有些殘破的衣服道:“喫完粉,帶你去換身衣裳。”
片風剛恢復好的神情,又開始惕起來,這話,應該是一個剛見面的小姑娘應該說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