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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納德繼續說：“對混沌諸神的復仇，我能夠看見聖潔列斯還沒有徹底死去，我會確保他死無葬身之地。”
帝皇注意到沉默不語的艾瑞巴斯，她則抱着洛迦的遺物按在自己身上嘆息。
既是爲了帝皇身負重傷，卻無法死去的事實嘆息，也是爲了洛迦哀嘆。
帝皇意識到自己也是這場儀式一部分，如果他隕落，哪怕帝皇可以立刻復活，也會讓儀式重新開始。
洛迦能夠做到也就是把儀式關閉，然後把儀式的力量反補給人類，而代價已經是一個神的自我犧牲。
這個儀式畢竟是色孽、納垢、奸奇、恐虐、混沌本身、聖潔列斯一起設計的，是人類終焉的化身。
原體們知道每一個懷言者的痛苦，也明白他們每一個人都在因爲洛迦的消亡而悲傷不已，他們飽嘗失去英雄的痛苦。
特別是艾瑞巴斯，她親手看着自己曾經的姐姐、現在的母親去死，洛迦照顧她三年，教會她很多東西，在她心裏，不，在很多人心裏洛迦是一個聖母般的人物。
荷魯斯聽見康納德的話，“我是真的想要聖潔列斯付出代價，我一定會讓他血債血償，通知艦隊準備好接下來的戰爭。”
基裏曼點了點頭，“是啊！我們齊心協力對抗惡魔，也就是洛迦，這就是她修改人類命運後，期待看見的東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