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坦白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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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淺想打個電話給他，但一想到昨天他喝醉的樣子，還是改成了發短信。
她的作品被莫凌放在了展覽櫃裏，虞淺站在那兒看了一會兒，玻璃門突然被拉開，門上懸掛的風鈴清脆的響了起來。
“小淺？”
莫凌揉着額頭看着背對她的虞淺，愣了一下，有些尷尬。
昨晚那些話……她還記不記得？他只是想趁着喝醉了鼓起勇氣把一直都想對她說的話說出來，可沒想到霍南恆一點機會都不給他。
虞淺笑着轉身：“我還以爲學長頭疼的起不來呢。”
“怎麼會，”見虞淺的態度和之前並沒有什麼不一樣，莫凌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難過，“作爲老闆，我當然應該身先士卒給你們做個表率。”
“不過我看學長還是好好休息一天吧，你看看。”從包裏掏出鏡子遞給他。
莫凌接過來一看，自己也嚇了一跳，他一雙眼睛裏佈滿了紅血絲，眼下一片青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