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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她輕聲說道。
“我向你道歉。那天的事情是我話說得太重了。”她繼續說道，“其實，我教林沅霏的那些武學，只是學校裏基本的高級基礎，並不涉及我家傳的武功。”
“對不起……”這是她第一次因爲自己的過失而向人道歉。我知道，她之前很少與同齡人接觸，更別提把別人激怒或闖禍了。
“哼。”她輕聲嘀咕着，“我也沒想到違約金要賠那麼多。你們的家族真是太殘忍了，違約金都要收十倍，這誰能受得了啊……”
“真討厭。”她繼續碎碎念道，但我從她的語氣中聽出了些許釋然。
“你怎麼能把自己的生命不當回事？還喫安眠藥準備跳湖尋短見？”我嚴肅地問道。
“罷了，不說你了。這事情起因於我，我向你道歉。對不起。”我嘆了口氣說道，“違約金的事兒就一筆勾銷吧，這個委託我們繼續。這件事情就算是我自己找的麻煩，跟你沒有關係。”
我的話讓李安琪瞪大了眼睛，她似乎不敢相信我會這麼說。或許，她以爲我會藉此機會向她家庭索取更多的賠償。
“你這什麼表情啊？”我笑道，“違約金這個東西只是委託之間定的規矩，並不是說我自己就一定要你付出這麼多錢。你家的情況我也大概瞭解了，這錢你們是付不起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