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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軲轆轉動前進,陶世安臉上醉意全無,靠着車簾無聲的苦笑搖頭,這些酒桌兄弟總是說請客,往往散場都是他付錢。
最近這幾次酒局,裴利生這幾人總是給陶世安灌輸他們的觀念,說不必理會這新駐守的蕭王爺,想必也是擔憂他暗地裏疏財打點,撇下他們幾個獨攀高枝兒。
陶世安確實對前郡王劉悅澄動過拉攏人心的手段,出於自保,卻碰了壁,不過他早已受過教訓。
這一切要從前前郡王算起,那位與郡守裴利生和司庫石羅財私交甚密。
作爲東山郡富戶的陶世安自然被惦記,明裏暗裏被藉機搜刮了不少私產,惹的陶夫人常與自己爭吵,陶世安試過反抗,但於事無補。
後來陶世安只能努力做到表面與世無爭,才相安無事過了這幾年。
馬車在陶府門前停穩後,陶世安一身酒氣的走下後,立馬被等在門口的閨女陶汐汐捂着鼻子嫌棄說:“爹,你又喝酒了,臭死了!”
陶世安是個女兒奴,憨憨的笑着說:“等我呢,今天就喝了一點點”,說完拉着女兒一起進府。
翌日,郡王府。
蕭雲崢認牀醒的特別早,躺在牀上發呆,腦中回想過往自己打過交道的朝臣或者對家,甚至那許久未見的幾位叔伯,究竟是誰家府兵袍服用那淺灰色緞布,想了一會沒有答案,思緒被身側睡醒的沈林溪揉眼睛的動作打斷,正想抽回被她枕着的左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