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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緻的妝容花作一團，華麗的裙襬殘破不堪，淚水和鼻涕混雜在一起怒吼：
“閆晶晶，我真後悔沒在飛機上就殺了你！”
“憑什麼我不要的男人你說搶就搶！你不得好死！”
順手拿起桌上的紅酒潑在她臉上，我拍拍她扭曲的面龐。
“可笑到最後的人是我。”
“重生之後，腦子還是這麼不好使啊。”
無視她震驚的眼神，警察衝我點頭示意，帶走了曾經不可一世的寧瀟瀟。
轉頭望向方歸帆。
他早就匍匐在我腳邊，不住地向我低頭道歉，求我讓他見兒子一面。
“晶晶，都是寧瀟瀟的錯。我現在才發現，我最愛的人原來是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