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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纔轉正,立刻就開始了無故曠工,他活了小半輩子,還沒幹過這麼不靠譜的事!只好強撐着精神給直屬領導和總監一一打電話道歉、請假,搞定這攤事,方纔掙扎着起身,洗漱穿衣服走人。
一進家門,他整個人都像是散了架,也許因爲有了點安全感,那不舒服的感覺反而愈發強烈了,坐在沙發上還不到一分鐘,他就火急火燎地蹦起來直奔廁所,然後抱着馬桶,吐了個稀里嘩啦。
吐到最後,胃裏顯然已經沒什麼東西了,只剩下粘膩的胃液,他實在沒有力氣做飯,打電話叫了份樓下粥鋪裏的小米粥,食不甘味地喝了小半碗,就倒在沙發上繼續昏睡了過去。
再醒來,已經是傍晚,他晨昏顛倒地睡了一整天,卻睡得頭更疼了,並且還出了一身的冷汗。
爬起來喫了兩片止疼藥,他把剩下的粥熱了下,坐在沙發上機械地吞嚥着,一面試圖從頭到尾把事情捋一遍。
猶記得斷篇之前,他唯一碰過的東西就是那半杯長島冰茶,而從身體的反應來看,酒裏一定被人下了藥,很可能還是氯氨酮一類的致幻劑,但一屋子的同事,究竟是誰幹的呢?最後和自己碰杯的人似乎是許意祥?可他跟姓許的遠日無冤、近日無仇,這人犯得上這麼往死裏整他麼?
毫無頭緒,完全沒有線索,他下意識拿起了手機,上頭有一個周少川的未接來電,緊隨其後還有條信息,詢問他是不是很忙,心裏當即泛起一陣暖意,但他也知道自己現在這幅鬼樣子,實在不好教少爺瞧見,只好回覆了一條,說今天要加班,晚點再聯繫。
同事的關懷信息也不少,大多是打趣他不能喝還逞能喝完一整杯長島冰茶,那玩意雖叫冰茶,可實際上是貨真價實的烈酒,翻看着這些無意義的內容,忽然間,他注意到了許意祥發來的兩條。
【沒事吧,是不是昨晚喝太多了不舒服?】
【你昨天醉得都沒法走路了,幸虧你哥來接你,還是我們倆把你架上車的,下次少喝點,要是頭疼記得喫XX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