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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少川坐在客廳聽了一會兒,感覺大廚今天似乎有些手忙腳亂,放下雜誌,他走到了廚房門口。
向榮還是依照老習慣,把要做的菜洗好、切好放在盤子裏,今天太倉促,水池子裏還泡着一顆洋蔥,幾把韭菜。周少川見狀,在西廚這邊的水池洗了一遍手,挽起袖子,走過去把韭菜、洋蔥洗好撈出來,放在案板上開始切段。
刀工算不上細膩,但十分標準,一蹴而就,兩盤菜很快就全切好了。
“還有什麼要準備的?”
周少川環顧四周,見一隻盤子裏裝有扇貝,知道是要搭配韭菜炒的,再看看那三個竈眼,感覺足夠兩個人同時炒兩盤菜了。
正想另找一口鍋,一旁看得有些驚訝的大廚已反應過來,一臉不可思議地問:“你什麼時候學會切菜的?”
從前,周少川鬧過一陣學廚,不屑於弄家常菜,一上來就要搞那種能開宴席的硬菜,做出來的味道倒也過得去,就只刀功教人不敢恭維,一個西紅柿切得汁水淋漓,沒點正常形態,賣相煞是堪憂,做過兩次之後,他新鮮勁兒就過去了,依舊還是把廚房交還給了向榮。
如今再看他切得遊刃有餘,向榮不禁有些難以置信,在家務勞動中向來奇懶無比的周大少,怎麼會突然有閒情逸致,練就了這一手好刀功?
“慢慢練的,用點心就行。”周少川回身找了條圍裙,自己繫上了,“手工活能做,菜有什麼不會切,當時切不好,不過是因爲有人能替我幹,自己總覺得有的靠。”
當時有的靠,後來靠山山倒,靠人……人跑,周少川其實沒正經說實話,自向榮失蹤後,他在國內逗留了有一年多,因爲沒在北京呆,自然也沒機會做飯。後來回到法國,家裏中、西廚子都有,交際應酬也多,更用不着他親自煮飯燒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