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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裏一怔。
這段時間因工作繁忙加上自己也注重飲食鍛鍊，我的確瘦了一些。
倒是沒想到這麼個幾歲大的小女孩能注意到這麼細微的事。
“媽媽......”
我側頭，對面的程恬恬紅着眼看我。
“媽媽，對不起......”她深深攥緊放在桌上的手，自責地低下頭，眼淚啪嗒落下。
我心裏卻沒有多大波動。
我知道程恬恬爲什麼跟我道歉，從前她總是有意無意地在我耳邊提。
“媽媽，朱小婷媽媽今天穿了白裙子好漂亮，媽媽明天也穿好不好。”
可第二天我穿了去學校接她，她卻搖着腦袋：“媽媽穿的沒朱小婷媽媽好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