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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見是那扇打開的房門，裏面映出燭光淡淡的影子。
青黛已起身，跟隨至了他的身側，慌忙將手中攥握的一張字條呈上。
“奴婢方纔來此……卻見房門開着，念姑娘不知去了何處，桌上只留下了這張字條……”
鳳祁冉執過了字條，那上面書寫着四個行龍飛鳳舞的字。
——伊人爲償。
他的眼底驟然沉落下去，骨節修長的五指曲起，便將那紙揉碎成團。
“王爺……”
青黛看着他身上倏忽出現的冷厲，彷彿要將所見之人皆劈成碎片，雖感覺到他應當是知道發生了什麼，仍還是瑟縮着不敢細問。
鳳祁冉寬袖一抬，當即便有一道黑色的身影自樹影之間穿行而過，落於他身前。
“屬下叩見王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