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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仍還在試探着赫闌夢。
“因爲你同其他的女子不一樣。”
赫闌夢看向了她，眸子裏的光影認真堅定了起來，“無論是在若羌族的王室裏，或是……我曾在宮中見過的那些女子。”
“她們大多都是空洞而諂媚的，但姑娘的身上，我所感到卻並非如此，亦好似一種奇怪的親近感，因爲那是我無法去企及的生活。”
“所以縱然姑娘身在王府，我依然覺得姑娘是可以信任的。”
她的嗓音是輕柔的，在不提及半夏的時候更顯得平緩，旋即她低柔一笑，“希望我這些話不會太過唐突。”
“不會，王妃所言，妾身明白了。”
念如初纖細的小手抬起，輕輕的攏上了桌案上的瓷杯，感覺那薄薄的暖意自掌心滲透而來。
“只是……或者妾身並不能真的爲王妃做些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