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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揮舞着手裏的球拍，眼神看向女兒，女兒被我盯得瑟瑟發抖，不停往老公懷裏鑽。
“奶奶說得對，你和哥哥纔是一家人，你是個壞女人，你是個壞女人。”
閨女身體不住發抖，整個人都顯得無賴又沒規矩，我甚至從她身上隱約看到了婆婆的影子。
“你說誰是壞女人，我們都是一家人，你說誰是壞女人。”閨女將頭埋在老公懷裏不願意抬頭，我卻被壞女人兩個字氣的手都在顫抖。
“夠了，你有完沒完，女兒說的有錯嗎？”老公緊緊將女兒摟在懷裏，對我摔了個臉色，怒氣衝衝往外走，臨走的時候還踹了一下門。
門被踹的啪啪作響，在空蕩蕩的家裏顯得尤爲顯眼。
我手裏拿着球拍，不自覺捏住柄幹，原來在老公一家人心裏，我和兒子終究是外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