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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蠶毒難道不是你們狼牙山獨有嗎?入山者無一人生還,若非你們山內人如何能帶出!還敢狡言不是?”文熹嚴謹的問到。
“哼,師兄真不愧是天下第一醫,天蠶毒向來少有,世間罕見,師兄竟能猜出,不錯,毒是我下的又如何,不過師兄你的醫術還是退步了,錢晉侄兒中毒些許時間,你竟沒在第一時間看出來,居然連毒都品不出來,你的望聞問切呢,還有師兄這般境意教出的好徒兒也未有一絲察覺我下毒的毒跡,你怎麼和我比啊!?”李歇冷哼到。
錢晉一聽心想“還以爲他是識破了我的身份才下的毒,沒想到是想來煞煞文熹先生的威風的,這人不是文熹先生師弟嗎,怎麼兩人好像冤家一樣!”
錢晉擔憂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臂。
“師弟當年棄醫從毒,被師父逐出師門,今你我河水不犯井水,你又何故如此?二十年了,你爲了出這口氣與我相鬥,爲了證明你能醫人也能毒人,想證明給師父看,這麼多年你毒人,我醫人,我累了,再也不想和你鬥下去了。”文熹長嘆一口氣“師弟現在並非你我意氣用事之際了!”
然後就拉着李歇到屋前門口,錢晉站在屏風後面能看到文熹把信遞給了李歇,可是隔着太遠並聽不清楚他們交談的內容。
李歇一進屋裏好像很關心文熹道“難怪我一見他就覺得他不是錢晉侄兒,他都不認得我是誰,這世間竟有這等奇事,會易容術的人不多但又甚爲可怕,我也是爲了師兄着想,怕來者不善所以纔出此下策!”